“他的异常,”阿美说,“他的精神状态、神情以及动作细节都与上几次见面不同。”
我摇了摇头,说:“他以前就是这样的,不同的是前些日子。”
阿美说:“原来如此,那你有照片或者视频吗?我觉得这很不对劲,很值得关注。”
“没有,”我没心情跟她聊这个,说,“抱歉,我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
阿美识趣地离开了,而我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花园里。
这几天虽然暖了,但晚上仍旧清冷,而且风大。
我吹了一会儿晚风,感觉有点头痛,便起身回了屋。
但刚一回去,孙姨就跟上来,说:“小姐,你去看看繁先生吧。”
我问:“他怎么了?”
“他有点感冒了,还发了烧。”孙姨说,“一直很可怜呢。”
我说:“那我也不懂医学,去了x也不能帮他退烧呀。”
“呃……”孙姨语结半晌,说:“至少可以鼓励鼓励他,他在咱们这儿也怪寂寞的。”
我摇了摇头。
他才不寂寞,三只从早到晚地陪着他,我爸爸和范伯伯偶尔也去看他。
孙姨叹了一口气,这时,她的对话器响了,她接起来说了几句,问我:“是苏怜茵苏小姐,她打电话来,说半小时后要来看繁先生。”
苏怜茵?
我问:“就是繁华的姐姐吗?”
“是,”孙姨说,“多半是因为听说他发烧了,他现在的情况发烧是很危急的。”
我说:“让她来吧,也劝劝她,让她把繁华带走,我家终究比不上医院,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