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腾凉凉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演欺负他的鸭哥哥。”
我同情地摸了摸他的头。
范伯伯笑着说:“腾腾总算是当了一次哥哥嘛,哈哈!”
穆腾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西蓝花。
“不过……”我说:“你们学校怎么今天才通知?”
普通幼儿园也会提前通知这种事呀。
“上周就通知啦,”范伯伯说,之前打了电话,还发了信,“繁华当时说他会去看,还赞助了演出服。”
“繁鼠鼠病了,”穆雨说,“他刚刚都没有起床,我们叫他,他就那样子睡着。”
穆腾歪过脑袋,做了个酣睡的表情。
穆云一脸关切。
我和范伯伯对视了一眼,范伯伯嘿然道:“小子肯定是装的。”
我说:“也可能……”
“才没有装的!”穆雨着急地说,“范爷爷不可以这样讲繁鼠鼠!”
我说:“小雨点,别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范伯伯笑眯眯地看向他:“你这小丫头,倒是很维护那只小老鼠呀。”
“哼。”穆雨努了努鼻子。
我送三只去了幼儿园,舞台剧看来是个重要的活动,幼儿园也做了一番布置。
幼儿园老师不常见我,但显得极度热情,一直对我「繁太太」「繁太太」地叫个不停,在门口碰到的阔太太家长也拉着我寒暄半晌。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世界真的特别友善,所有人都显得那么有耐心又温和。
舞台剧的时间在下午,于是我又回家,到家时,范伯伯正要出门,说:“警桔那边又叫我,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