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我搂到了怀里,“我知道这不对,对不起,我以后不再冲你发脾气了,好不好?你原谅我吧。”
他的解释勉强还算合理,主要是……主要是说中了我的内心。
于是我推开他,问:“你还会约你姐姐吗?”
繁华笑了一声,点点头,说:“明天一早就约她。”
我点了点头,说:“那我去换衣服了。”
说完我转身想走,繁华又搂住了我的腰:“都穿上了还换什么啊?”
他说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把自己抹得这么香。”
“在小老婆的事情说清楚之前,再香也不是你的!”我说着拽开他的手,转身来到衣帽间,专门时又对跟过来的繁华说:“也不准看!”
繁华摇了摇头,靠到门框上,用那种我完全可以听清的音量嘀咕道:“早知道就先不解释……”
我拉开门,问:“你说什么呢?”
他挑眉笑道:“说你要是再不赶快换,我就按捺不住地冲进去喝酒酿兔子汤了。”
说话就说话,忽然伸手拽了一下我的衣襟。
我赶紧打开他的爪子,一把关上了门。
……
翌日一早,我在熟悉的窒息中醒来,还没睁开眼,就听到某人在嘀咕:“小家伙,怎么换了个这么严实的,昨天明明……”
“明明怎样!”我一把扯出他的爪子,瞪他。
繁华笑了起来,把头靠到了我的头上,那只爪子又在我的下巴上勾了勾:“酒醒了呀,小兔子。”
我危险地盯着他:“我昨天可没喝醉。”
只是有点头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