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喝的,他回来时我已经喝醉了。”
梁听南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简单讲了一遍,说,“可以理解成是我为了威胁他。”
果然,梁听南的神情立刻就变了,他左右看看,确定周围真的没人后,才压低了声音说:“他会进监狱的。”
我说:“他说他能解决。”
“他解决不了,那间医院是权御控股的,”梁听南说,“这相当于你把繁华绑了起来,然后递给了权御一把刀!”
我说:“我可以跟权御商量,心脏毕竟是繁华给他的,他不至于这么没有道义。”
梁听南摇了摇头:“你爸爸可不是这么说权御的。”
我好奇起来:“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权御是个危险的人,”梁听南说,“他太过极端了。”
我说:“我爸爸评价他时,肯定还不知道后面这些事,不知道他已经把一切都留给你。”
“繁华不是也把一切都给了你么?”梁听南说。
我问:“所以你是在替繁华打抱不平么?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
“我……我一直都讨厌他,这你知道。”梁听南说,“但你需要他,而且你们之间还有孩子,你可以折腾他,给他点教训,但不能把他打入地狱。”
我问:“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权御得到心脏吗?”
梁听南不说话了。
“没有心脏他就会死,”我说,“被打入地狱的是权御。”
梁听南抿了抿嘴,道:“这样,最近苏董的病情有发展,他们需要我配合,所以,我可以跟苏小姐聊聊,请她放过权御,让他等正常的捐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