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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电话。

哭这一鼻子的效果十分好,很快,阿美便来了。

顺利到达医院,在路上,我抹着眼泪,又给梁听南打电话。

梁听南听我哭哭啼啼地说话,语气都是有点懵的:“别担心,已经给她洗了胃,很快就能转入病房了……”

我说:“我马上就到了,你们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好。”

不知是否因为我暗示了,我到时,穆安安还没有被推出来。

梁听南就在病房门口,面对阿美关于病情的盘问,他答得很顺畅。说穆安安偷喝了医院的点滴,那药名听着十分复杂,他说那东西毒性巨大。

阿美听完,过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不多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显然是繁华。

我抽泣着接起来,繁华的语气仍旧是温柔又关切的:“你姐姐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说是服了毒。”我哭着说,“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不要担心,”繁华柔声说,“一般在医院里服毒是有一定时间抢救的,只是有些比较难。”

“肯定是因为我……”我说,“我上次跟她吵了架。”

“那她几天前就应该服毒了。”繁华说,“我猜她只是想见见你,求得一个对话的机会。”

我说:“骗人,她说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虽然恨我爸爸,可是她爱我……但是我很生气,我觉得她对我不好……”

繁华道:“她确实对你不好,你生气没有错。”

“你也对我不好……”我说,“你们都是坏蛋!”

男人总是喜欢女人「蠢」一点的,至少繁华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