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当然也没关系。
吃了些东西,躺下。
虽然已是初秋,但南方城市还是那么暖,开着窗的窗外还能听到虫鸣。
我在朦胧中,又梦到了繁华。
这次的梦里,他站在我的对面,什么都没有说。
我亦看着他,也不发一言。
他明白的,我知道。
接下来的几周,我一直在旅馆住着。
这家老板娘是个单亲妈妈,叫梅姐。可能是因为做生意的缘故,非常喜欢聊天。
梅姐对我说她在留学时期爱过一个男人,但他因为家里比较富有,父母嫌弃她父母双亡,经济也比较弱,男方便放弃了她。
她在分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就卖掉了自己在一线城市的房子,来这里开了店,并生下了女儿。
她说:“我觉得我已经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没有男人,但有孩子。”
我说:“真羡慕你。”
虽然我不止一次地从隔音不太好的房间里,听到她在暴打自己的女儿。
不过,梦想中的生活不见得就等于完美的生x活。
梅姐还说:“我看你在这里住了很久,要是想在这座城市定居,我这里有个工作,你想不想试试?”
我卡里的钱用一辈子都用不完,但我当然不能动它,因为早在刚来不久,我就把它们都剪了。
就像剪断过去的一切。
梅姐介绍的工作其实就在她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