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少鸿没说话,把药抠出来,连同拧开的水一起递给我,说:“别废话,吃药。”
我说:“放着吧,你可以出去了。”
侯少鸿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到了我面前,“用不用我帮你?”
他看着我,阴测测地问。
我笑了,说:“你能怎么帮?”
他捏住了我的脸。
我忙投降:“好了好了!我吃!我自己吃!”
侯少鸿松开了手。
我接过他递来的药,冲他抿嘴笑道:“好了,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侯少鸿面无表情地说:“手摊开。”
我摊开双手。
他又命令:“张嘴,舌头抬起来。”
“……”讨厌。
我把藏在舌头下面的药吞进肚子里,说:“候少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没必要在这里关心前妻吧?”
侯少鸿说:“你也是要结婚的人了,不也在这里勾搭老爷爷?”
我微笑着说:“我喜欢路老。”
侯少鸿一脸坦然:“我对你有责任。”
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你对我有什么责任?”
“法律责任。”侯少鸿说,“作为全桌唯一一个了解你螃蟹过敏史的人,我对你负有提醒义务,且在你吃下螃蟹后,对你还有救助义务。”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