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提着东西,去了一趟师父戚庆渊那里。
只是,一登门戚家的门,就瞧着和师父一块下棋的安老,顾宁提着东西的手一顿,面不改色的上前,唤了一声,“师父。”
全程都没给安老一个眼神。
安老苦涩极了。
宁宁!
宁宁这是把他当做陌路人了啊!
倒是旁边的戚庆渊感觉到气氛不对,他把棋盘一推,笑着道,“你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呀?到师父这里还客气。”
顾宁笑了笑,看了一眼安老,语气平静,“师父,我想找您说下事。”这是让安老回避了。
她这泾渭分明的割开关系,让安老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步履蹒跚地出了门。
他一走。
戚庆渊叹口气,“说吧?”
顾宁小声把搬家的和请客暖屋的事情说了一遍。
之所以搬家以后才找他,而不是当初来安州市找房子就来找他,是因为顾宁不利用师父的名声来做些事。
她可以不在乎名声,但是她却不想师父被别人说,收了一个眼皮子浅的徒弟。
听完后,戚庆渊叹口气,摸了摸顾宁的小脑袋,“来安州市找房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招呼一声?”
在他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顾宁就是他的孩子,是他的晚辈了。
顾宁眨了眨眼,小声说,“不想让师父被人笑话。”
笑话找了一个精穷还只会添麻烦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