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放松了下去。
他余光看到桌子上的一把剪刀,当即抄起来,对着顾宁的胸口,“顾宁啊顾宁,姜还是老的辣,今儿的我柯永昌就交给你一个道理!”
他阴沉沉地笑,“贱人,害得我儿子去坐牢,你还想上高中?你还想读书?我告诉你,你休想!”
“有我柯永昌在的一天,你顾宁休想在纺织厂高中读书!”
“我柯永昌就是要把你的学籍档案弄到山沟沟去,让你这辈子只能待在大山里面,永无出头之日!”
“嫌弃我儿子是傻子?我要把你卖到山里,让你被老鳏夫糟蹋!”
剪刀的刀锋对准了顾宁,顾宁主动轻轻往前一倾,尖锐的剪刀一下子没入了胸口上方。
顾宁连哼都没哼一声。
柯永昌却是一惊,下意识地松了剪刀,“你……”
怎么自己撞上来?
顾宁反手抄起剪刀,对着柯永昌的胸口,就狠狠地扎了一剪刀扎了过去。
猛地拔出,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
把带血的剪刀,塞到他的手里。
剧烈的疼痛,让柯永昌歇斯底里地大叫,面色扭曲。
顾宁微微一笑,面不改色,“柯同志,论狠,你是真的不行呢?你信吗?经过这次,你彻底废了!”
话落,她一步步后退,爬上了窗户。
柯永昌两口子不明白。
她为什么突然爬向窗户?
顾宁独独地立在上面,风呼呼地吹着,她衣袂飘飘。
这也让柯永昌害怕起来,他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顾宁,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