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这一点,顾宁也不得不说一句。
这女人牛皮。
顾宁抬眸,清亮的目光紧紧地锁定陈琼芳,“你确定,没有去生产队刘家?”
她在问最后一遍。
陈琼芳故作镇定,她捏着手指,语气笃定,“我没有,我就在安州市!”
“除了上门接客,和去了监狱这两个地方,我哪里都没去。”
顾宁轻轻笑了笑,抬手用着指腹轻轻触碰了下,陈琼芳额头的汗珠儿,“陈同志,你既然没去,你紧张什么?金秋九月,这么凉爽的天气,又是傍晚,你又在热什么?”
“任谁被如此冤枉,谁不会生气?”陈琼芳狡辩道。
顾宁拍拍手,偏头看了一眼安老,“难怪安学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后人,能在安家站稳脚跟,看来是娶了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当老婆!”
正是因为有陈琼芳,所以事情这么久了,安学海还能理所应当,当做一个瞎子聋子,不出现在外面。
顾宁这话,让陈琼芳心里一沉,“谈事情就谈事,何必说这些有的没的!”
“那我们就说正事,陈琼芳,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没去生产队刘家?”
顾宁高喝一声,这是她给陈琼芳的最后机会。
陈琼芳的回答,关乎着她是不是会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
顾宁倏然抬手,当着大家的面,从安家门口的小垃圾桶里面,指着那一张不知道何时,丢在上面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