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文就堵,顾宁不敢下手。
她一个连杀鸡都不敢看的人,怎么可能对着他的脖颈大动脉下手!
顾盼文笃定,她不敢!
他就堵这么一把。
顾盼文选择沉默。
顾宁面无表情,她手里握着的刀锋。
没入顾盼文的脖颈皮下肉三分,顿时鲜血蜿蜒。
顺着刀锋流下,湿湿腻腻的沾在顾宁的手掌心。
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神色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用了三分力度,隔开了你的表皮,在用三分力度,隔开的就是皮下组织。至于,最后三分力度,隔开的是什么,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吧?”
脖颈的痛,鲜血的温热,这一切都让顾盼文害怕起来。
他顿时僵硬得不敢动弹,“顾宁!你敢!”
顾宁手握刀,宛若女修罗,“你现在说这个话实在是晚了!”
她话锋一转,她用刀片划着他的皮肤,发出呲呲呲声。
她冷笑,“我伤你,我杀你,不过是防卫过当,而你绑架我,你害我,则是无期徒刑,更甚至枪毙!”
“顾盼文,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她把被动变成了主动,从受害者一下子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凌虐者。
刀锋掌握在谁手里,就代表着谁掌握着话语权。
而顾宁就是那个掌握话语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