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没答应,还在她生死攸关的时候,选择了姚慧茹。
说不在她吧!
可是,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看下来,每一件事都在在乎她。
见顾宁陷入思索,邹明慧点到即止,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突然无意道,“周同志的脚,好像也受伤了。”
只是,她也不是很确定。
但是,医生的直觉很准,当时在邹家的时候,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周致远走路一脚深,一脚浅。
这通常是受伤才有的征兆。
顾宁啊了一声,紧张道,“他哪里受伤了?严重吗?怎么样了?”
一连着三个问题,倒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似乎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在乎。
邹明慧笑了,这些小年轻啊!
真真是好啊!
“我给你留了双份的紫药水。”她声音平缓,“看你是给他,还是让他来医院做检查。”
“都看你自己了。”
她把选择交给了顾宁。
不得不说,邹明慧才是过来人。
顾宁陷入了天人挣扎。
邹明慧也不打断她,她拿起笔,迅速地写下了一个地址,对着一旁倒水出来的朗景山道,“这是我现在住的医院宿舍地址。”
既然离婚了。
她自然是从何家搬出来了。
何家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客栈,结婚八年,真到离开的时候,她才发现,除了留在家里的几箱医书,她甚至没有任何要带走的东西。
朗景山接过地址,看向顾宁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