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两个年轻人的婚事怎么看?”
廖孔武问道,他点了一根烟,开始抽起来,他想要知道,周致远在中间充当的是什么角色,他才好进行下一步。
周致远,“廖叔,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插手过,我不支持,也不反对,全看年轻人自己的想法。”
其实,要他来看,自己的侄儿子不是良配。
但是,廖胜男实心眼,一心扑在周文宴身上,谁都拉不回来。
对于女同志来说,廖胜男很吃亏。
她现在也极为被动,在这样下去,没人敢娶她。
若是往低了娶,那都是冲着廖家的家世来的。
有了周致远这话,廖孔武有些复杂,“致远,我没看错你。”
若是,致远也在从中间掺和,那他就失望了。
在他看来,致远是大院里面唯一一个有机会登上高位的人。
周致远没说话。
廖孔武也习惯了,他问了一句,“你觉得周文宴是良配吗?”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话问多余了,但是他就是想知道。
周致远想了想,如实道,“这要看您从哪方面来想了,如果说仅从双方家世来看,也算是门当户对,仅从个人来看,文宴不是良配,他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接着,他话锋一转,“但是廖叔,你要明白一件事,胜男丫头铁了心,宁愿和你们断绝关系也要和文宴好。
这一点,廖家就已经落了下风,就算是你身为父亲,强压着把胜男丫头给带回去,那安州市肯定待不了。”
“您定然要把她往别处送,可是您又能往哪里送呢?
能送的也无非是乡下不认识她的地方,好从头开始,但是廖叔,您要明白您的打算,你把她送走以后,是打算养她一辈子,终身不嫁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