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在根据地等着的花姐,小杨揉了揉头痛的眉心,有一种想要跑路的感觉。
但是却不能跑。
因为他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能跑,他的家人还跑不了。
想到这里,只能认命地去打听消息,待全部打听清楚以后。
小杨原地踹了一脚柱子,骂了一句,“傻货,蠢货!”
豹哥怎么这么蠢了?
蠢成这样了?
还没把人家新所长的后台背景摸清楚,就敢在对方面前耍狠斗勇。
是傻逼吗?
不,傻逼都不一样能做得出这种事。
在发泄结束后,想到还在等着的花姐。
小杨揉了一把脸,先去了一趟招待所,拿了招待所要赔偿的清单,看到那长长的清单。
小杨差点没吐血,有种烫手山芋不该接的感觉。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由不得他了。
因为,花姐还在等着。
花姐年纪约莫着三十多岁,穿着一件赤色旗袍,烫着大的波浪卷,生了一张银盘脸,细眉如弯月,长过眉梢,更惹眼的是那一张朱唇,擦着明艳的口红,不止不艳俗。
反而多了几分风情万种,让人忍不住一品芳泽的滋味。
她手里的烟快烧到头了,她吐了最后一口烟圈,烟雾缭绕,平白多了几分神秘。
“怎么?还没回来吗?”
语气是不疾不徐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花姐不耐烦了。
旁边没人敢说话。
唯独,除了老于,他伸手很自然地接过花姐手里,即将烧到头的烟蒂,放到了一旁烟灰缸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