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迪就自言自语的回忆道,“从当时祁爷要打算,追顾宁他们这辆车的时候,在追车之前,祁爷就用大哥大打出了电话,再然后,两天后我们到了首都。”
“祁爷回家,我去提车。”
剩下的话,不用许迪全部说完,大家都明白了。
弄到这一赔偿的桑塔纳,祁念远只用了两天多。
甚至,他在故意让许迪追顾宁他们车子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甚至,想好了赔偿。
从一开始,他就是在戏弄。
根本没打算要了顾宁,或者说是方灵鹃以及方邵阳,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命。
所以,当许迪这话一落,现场再次安静下来。
顾宁他们内心都有些复杂,甚至想要骂一句。
疯子。
祁念远这个疯子。
闹一场,戏耍一场,自己拿命赌一次。
最后,自己在把后路想好,把需要赔偿的车子都提前准备好。
这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是什么呢?
一个把自己的命赌进去,把钱赌进去,把车子堵进去。
就只为了好玩的疯子。
甚至,让顾宁他们恨都恨不起来了。
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比顾宁他们更为复杂的是苗家青。
他简直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
他一个劲的这样重复道。
他不能,也不敢去相信。
许迪同情地看他一眼,“你还太年轻了,不懂我们祁爷的厉害,等你去鹏城看一看,就知道,我们为什么问他喊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