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影模糊,他还是能从那走路的形态、仰头时的弧度辨认出是迟溪。
她的身姿腔调对他来说都非常熟悉。
可又觉得这一幕非常陌生。
他和迟溪认识很多年,在她上学的时候就认识。印象里,她都是一个温婉冷漠的人,外表温柔,内心冷漠,哪怕是在微笑着、没什么架子地跟你谈天说地,心里始终有一道界限,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种冷漠和藏在骨子里的尖锐,让人兴奋到发抖,忍不住想要撕开她,撕碎她。
她笑眯眯地喊他二哥,可他听出她语气深处的不屑和冰冷嘲弄。
可现在,她在别人怀里笑得灿烂,发自内心。
迟中昱深呼吸,掐了烟冷冷离开。
过待一会儿感觉都要失控。
“不跑了?要不回去再锻炼一下?”蒋聿成搂着她,唇贴在她耳边。
他搔得她痒,而且他明明知道她怕痒,但就是往她最痒的地方搔。
迟溪推他,没好气:“不行,真的不行了!”
“这才多久,就不行了?”他举起手表给她看,声音里还带着浅浅笑意。
迟溪愣了一下,猝不及防地被撩得面红耳赤:“你正经一点。”
这个男人平时一副冷冰冰眼高于顶的高傲样子,可真没脸没皮起来,任何人都要甘拜下风。
蒋聿成笑得没心没肺,手里收紧,轻易就将她捞到怀里,这一次贴在她耳边遗憾地说:“说起来,这话该我说才对,每次都是手动,下次能换自动挡试试吗?我挺想体验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