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这黑块头,怎配在我老师身边?
他甚至怀疑那画是陆平弄坏的。
毕竟将心比心,自己的未婚妻带着别的男人的画像上路,姜玺一天能把那画撕烂八百回。
姜玺拎着酒壶去敲唐久安的门。
唐久安无事便要早睡的,已经要上床了,开门见是姜玺,问:“殿下有事?”
“有。”姜玺肃容,“毕竟吏部和兵部皆出了公文,老师回京名不正言不顺,咱们总得商议商议。”
唐久安心说真难为你,倒也知道这事名不正言不顺。
她让开门,然后才看到姜玺拎着酒。
不单有酒,甚至还拎了个小小椿箱,里面还有几道小菜。
唐久安:“……”
太子殿下聊正事的款式真是别具一格。
姜玺殷勤地布设杯盏。
他已经想明白了,唐久安现在不想看到他,不代表将来不想看到他。
重要的是他又可以见着她,还能听到她的声音,还能和她一起吃饭喝酒。
一切来日方长,未来充满机会。
斟好酒后,他掩袖打了个喷嚏。
“殿下,你淋了这么久的雨,又一路急奔,应该去泡个热水澡,好好喝一碗姜茶。”唐久安把酒壶拎到自己面前,“酒就别喝了。”
姜玺顿住,眸光湿润,喃喃:“你关心我?”
“自然,殿下是一国储君,身子贵重。”
“若我不是储君呢?”姜玺看着她,“若我只是个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