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笃之:“……”
这些日子除了稳定朝局安顿百姓,京城上下衙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通缉寻拿姜珏。
这是,不再捉拿的意思?
徐笃之还想问一句,但姜玺已经把奏折扔进批复完的那一堆,然后抄起饭碗继续一面干饭一面跟唐久安抱怨。
唐久安告诉他一会喝一坛酒,睡过去人事不知,一觉就好。
姜玺欣然同意。
徐笃之觉得大雍的未来略有点堪忧。
一时饭毕,徐笃之回官署忙碌,唐久安也准备起身。
已经展开另一份奏折的姜玺忽然嘿然一笑:“唐卿,请留步。”
唐久安一听称呼就起身得更快了,可惜姜玺料敌先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笑眯眯地把奏折递给她看:“礼部侍郎建议京城刚刚动荡,京城应该办点喜事,振奋民情,安定民心。”
“……”唐久安,“殿下,臣略识得几个字,上面明明是说免去三年赋税,让百姓休养生息。”
“一个意思,一个意思,”姜玺笑得眉眼弯弯,光辉灿烂,连日是的疲劳仿佛一扫而空,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既免赋税,又办喜事,双不是两全其美?而今孤正监着国,年岁又不小,若是这时候迎娶太子妃——”
“——大都护今日回京,臣先走一步殿下免送!”
唐久安完全没给姜玺说完的机会,行礼、转身、后撤,一气呵成。
最后一个字落下,殿中已经没有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