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我的身份,我也不知她的身份,谈何得罪呢?”
傅平安一愣,不知为何,想起阿花来,想起两人蹲坐在床头,对方轻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要问我是谁好不好”的那一幕。
其中的缘由,或许是一样的。
傅平安想到此,不禁露出一个微笑,徐谓青便问:“陛下何故发笑。”
“朕只是想,湘王没对你做什么,许是因为她不仅看上马,也看上人了吧。”
徐谓青神情得意,嘴上却只说:“或许吧,总之臣虽不卖马,湘王却也没有强求,甚至邀臣骑马游猎,于是臣便仍装作不知她身份的模样,与她同游,三日之后,臣见她仍对马念念不忘,便说要把马送给她,邀她来臣家中,然后在马厩用匕首在她面前将马杀了。”
“臣在湘王惊骇之中告诉湘王,这马是陛下的,终究与她无缘。”
傅平安简直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她对此只能表示:真的怪吓人的。
“臣质问湘王,是否知道叛乱的结果会是什么,如今她坐拥万亩良田数万户百姓,但若决心谋逆,这些东西都会化为乌有,放下眼前的生活却谋一个不确定的可能,真的值得么。”
“她竟没有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