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安微微蹙眉:“连你也知道朕身体不好的事?”
薄孟商道:“一路北上,确有听此传闻,连民间也有这样的说法,这种传言总是最难控制的……”
傅平安冷笑:“但或许也是有心人传播的呢?”
薄孟商不敢说话,她对如今的朝堂,确实是不太了解了。
傅平安就也没再多说什么,叫薄孟商早些回去休息了。
她自己自然也是更衣洗漱,待坐到床边,却想起洛琼花来。
当时因为薄孟商在,傅平安没有多想,如今想起来,却觉得琴荷传来的那句话,像是皇后在期待她过去。
但现在已经晚了,洛琼花大约也睡了吧?
这么想着,傅平安还是躺下睡了。
……
次日上朝,薄孟商久违地穿着朝服,看着周围朝臣一脸肃穆,有种恍然隔世之感,上次见到这场景,可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毕竟南越人有时候连衣服都是不高兴穿的,更别说是那么厚好几层了。
也有人和她搭话,但大多只是点到即止的寒暄,但薄孟商也敏锐地察觉到,和她离开之前,朝中的状况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
比如说,摄政王傅灵羡已经彻底失势,如今朝上领头的,似乎是丞相陈松如和御史大夫田昐,太傅范谊看上去则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