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
宋霖拧眉:“你喜欢我么?”
“喜欢。”
“什么时候喜欢的,你好好说,不然我可是会反悔的。”
陈宴便盯着她的眼睛,目光诚恳道:“一开始就喜欢。”
宋霖不信:“骗人,我为你挡剑,你都不耐烦。”
“是真的,只是一开始很害怕,那害怕盖过了喜欢,但是现在,是喜欢占上风了。”
害怕什么?
本来想这么问,但突然想起陈宴的往事,便也明了了。
当即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本君自是会负责的。”
陈宴点头,倾身而下,气息柔柔吐在宋霖的耳侧:“嗯,而且,可以再来一次。”
……
过于不知节制的后果,是次日陈宴进宫述职之时,必须要用厚粉遮住脖子上的红痕。
傅平安一见到陈宴,便看出对方的疲倦,寒暄几句,又听出对方声音微哑,便疑惑道:“休息了两日,还那么累么?”
陈宴心虚,不敢表露,
故作正经道:“为陛下分忧,并不觉得疲倦。”
傅平安便赐了座,又道:“你在博陵用得法子倒是挺有趣,如今陈杨两家打得不可开交,是顾不上你了吧,不过,信上到底简略,你再具体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