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丘得意地勾起嘴角,还没等她发功呢狗崽子就开始绷不住了,等她一会对他稍微动动手指,他不得像是野狗看到骨头一样难以自抑啊。
她压抑住翘起的嘴角,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有你这句话我就觉得值得了。”米丘的指尖上还有小小的烫伤,她的声音如同酒水潺潺:“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不用你送。我自己的伤已经好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反而是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万事要小心……”
酒水几乎满溢,米丘还没来得及劝,他就将其抿进了嘴里。
今天的狗崽这么好说话,一定是舍不得她吧。米丘装模作样地让他少喝,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
“我觉得魔教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听阮秋白说,她们放任你练焚炎神功,其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所以你养好伤后再去找他们……最好和少林寺的大师们一起,有他们在我也能放心……”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是晃神将酒倒在了桌子上。
“我又在向你啰嗦了。”米丘回神扯了扯嘴角,“明日我们就要分开了,我还在说这些。”
江冽缓缓抬起眼眸,像是窗外的夜色被尽数收缴,在瞳孔中挣扎翻涌。
“我都知道。”他声音低沉,“你没有啰嗦。”
米丘一笑,“你不嫌烦就好啦。就让我今晚多说一些,毕竟下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在江冽制止之前先道:“我只喝一杯,临别之前我不能不喝。”
江冽只好拧着眉放下手。
米丘将酒倒入口中,感觉辛辣刺激着喉咙,朦胧的晕眩袭上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