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怨一愣。
江冽的薄唇似乎就从未动过,他看着眼前的金佛,眼底红光溢动:“不需要。”
是她不需要,还是谁不需要呢?
了怨眸光闪烁,只能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
“江施主,大悲自抑,只能伤人伤己。你魔气在身,还望倾听佛法慢慢疏解,切记、切记。”
江冽闭上眼,手里的簪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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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米丘再被炎远冬请到正厅的时候,她的面上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平静了。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了?”
米丘顿了一下:“有什么好考虑的,当魔教的少主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怎么会拒绝?”
这几日确实过了几天好日子。炎远冬这个便宜爹恨不得把所有的山珍海味、绫罗绸缎都堆到她的房间里。如果不是对这老头的真实人品知之甚深,她还差点中了对方的糖衣炮】弹。
炎远冬哈哈一笑,这一次熟练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这都是你该得的,怎么会是天上掉馅饼?只要你在这里住下来,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米丘有些意动。
“算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当什么少主,还不是在这一亩三分地,我还是想要我的自由。”
炎远冬眯了眯眼:“看来你还不死心啊。你是想去看江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