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就装傻吧,再找一个身份,死不承认他看见的“真相”是真的就好了。
米丘叹了口气,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不知道是否真的下了雨,半梦半醒之间,她感受到了潮冷,许是身体在逃避,她坠入了温暖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她听到鸟儿叫声。眯着眼睛醒来,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一件黑色的外袍。
她一惊,瞬间起身:“江冽?”
洞内没人,只留下清寂。米丘心脏猛地一揪。
然而只三息,外面的藤蔓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掀起,江冽走了进来:“我在。”
米丘松了一口气,“你干什么去了!?”
她拧着眉,睡得潮红的脸上带着惊慌之后的薄怒,若是以前,定然会温柔软语,此时却像是卸下伪装张牙舞爪的猫,娇蛮暴躁。
米丘也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大,但顿了顿还是瞪着他,眸子亮得惊人。
“去找水。”
他抬起手,是叶子卷成的“水杯”。清晨露重,他穿着薄薄的里衣走向米丘。米丘接过水,先是看了一眼他的面色,见他精神好了很多这才咳了一声,抿了一口。
想到两个人一团乱麻的关系,她的头还有些痛,只好没话找话。
“你……何时起来的?现在身体还痛吗?”
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问江冽“疼不疼”,也算是命运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