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容开会刚回来,对她在学校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然而却只是留下一句:“别闹得太狠。”
丘山从报纸中抬起头:“没事记得检查身体,不要在下层区沾了病气。”
米丘有些不耐烦,转身又和那几个上层区的同学去了声乐场所,灯红酒绿,夹着耀目的悬空招牌间,米丘的脸也和窗外的霓虹女郎一般,变得模糊不清。
“江冽那小子,平时拽得吆五喝六的,米丘一出手他就像是哈巴狗一样跟在她身边!”
“下层区的贱皮子而已!”
米丘喝下一口酒:“想当我的狗可不简单,最起码你们这里所有人智商都不如他的一半。”
所有人顿时一惊,有人低声问:“小米,你认真了?你可别上头啊,下层区的人心眼可多着呢,也许他早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故意装无辜吊着你。”
米丘一顿,“他装的?”
“要不然他这么长时间怎么对你的身份一无所知?你要是想要知道真假,要不要试试他?”
试试?怎么试?
试探一个人的真心,需要把他绑起来用吐真剂吗?
晚上,她回到家,发现家里乱成一团。一问机器保姆才知道,母亲到下层区视察,不幸赶上了辐射风暴,此时危在旦夕正在医院里做基因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