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开始愈合的颈侧,难道……对方的血这么厉害,一口就能管到九十九?

鸿茅药酒啊?!

眼看江冽又要扑过来,她瞬间翻身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

“你先别过来!”

她现在知道了,面对野兽求饶是没用的,只有恐吓才有用:“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再给你扎个窟窿!”

然而江冽根本不怕痛,她现在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块挥舞着匕首的年糕而已。

“喂!”米丘到底失了血,渐渐被他追上,又被他按在地上。第二次她已经无奈了:“你这家伙,就那么喜欢咬人吗?”

她直接将他藏在衣服里的秘籍残页找出来:“你的秘籍丢了,赶紧去捡啊!”

然而此时的江冽根本看都不看散落在地上的秘籍,他直接抱住米丘,让她打了个激灵。

但他却只是在她的脖颈处嗅闻,几次张开嘴,却又发出不满的声音。

像是发现骨头只剩下一半,舍不得下口的狗。

米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比喻。

如此危急时刻,她竟然想要笑。

“狗崽子。”

她叫了他一声。失血与失温让她的眼皮发沉:“算了,你要咬就咬吧,反正我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