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她解释得额上冒汗,然而却听不到半点声响,抬头一看,江冽微弯着嘴角,像是乌云后崭露的月牙,朦胧清冷又熠熠生辉。

四下无声,只有虫鸣起伏。

——宿主?

米丘眨了一下眼,刚想说什么,却又看江冽面色一变,无声地说:“有人来了。”

米丘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拉着他跑,他却沉着地拎起木桶,十分娴熟地揽住她的腰,几个跃步就回到了屋内。

米丘赶紧将烛火熄灭,呼吸有些粗重。

江冽按住她:“莫急。”

两个人躲在门后,外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突然抱住他的腰,双臂绕过衣衫,死死地锁住他。

江冽的呼吸一乱:“你……”

米丘小声道:“我不怕他们找到我们,我怕到时候你会杀了他们!”

江冽的眸光一动,米丘接着道:“在他们都没走之前,我是不会松手的。”她目光坚定,瞳孔澄澈,大有若他想动就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

江冽的呼吸窒了窒,片刻,他不再挣扎,只是身体僵硬得像是一根石柱。

米丘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得意地一挑眉梢。

门外,能听见来者的吵嚷声:“又死了一个!短短一晚上死了两个人,明明后天就是募英大会,这不是挑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