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收回手,一粒石子落在地上。
“聒噪。”
米丘:“……”
她无奈,只好将袁平清拖到一边,免得夜里有路过的马车把这家伙压扁。只是这家伙也很重,她才拖了两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直到手腕一紧,旁边一只苍白的手自然地接过袁平清的袖口,像是拖死猪一样将其随意拖到马车旁边,米丘都怕马儿一个不小心就能踩中对方。
许是路上的拖拽,袁平清的领口有些松散,米丘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
她收回视线,却对上江冽的目光。
火光在对方眼底摇曳,身后的幽暗像是张牙舞爪的鬼魅,全都缩在他身后跳跃的影子里。
米丘莫名一顿:“怎么了?”
江冽没回答,坐回对面:“明日,你要向沙犹河坦白身份?”
米丘点头,决定先打个预防针:“我爹只剩我一个孩子,所以沙犹河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无论他是好是坏,他都曾经是和爹最要好的亲人,我想要了解我爹,只能通过他。”
提到沙如海。周围的气氛都变了。毕竟两人心知肚明让米丘变成没有父亲的孤儿的罪魁祸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