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紧,米丘微微启唇,眼含热泪地抬头望去。
袁平清:“米姑娘,你怎么样,没有被吓到吧?”
米丘:“……”
大兄弟你是谁,江冽呢?江冽死哪里去了?!
沙犹河持续传来惨叫。直到楼梯木板一声响,打破了血腥。
江冽缓缓出现,杀意四溢。他走向沙犹河,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
米丘保持姿势:快看我,快看我啊!
江冽没有回头,他捡起黑刀,正对沙犹河。
沙犹河倒在地上捂着手臂哀嚎,“江、江冽,我没有对她做什么,你饶我一命吧!”
江冽道:“既然你一事不知,那就去死吧。”
怎么回事?不先扶起她,怎么开始杀人了?
“江冽!”她突然出声,踉跄地站起来,“先别杀他,把他交给官府,最起码把‘炸药’制造的地点说出来!”
江冽的脚步一顿,这一次终于看向米丘。高楼的风卷着日光落在他的眉眼,没留下半点柔和,反而清晰地料峭。他的眸光平静无波,点了一下头。
米丘眼角一抽,等一下,有些不太对劲。
不会吧,不会吧……这家伙也太平静了,难道是欲扬先抑,害怕爱她爱得要死,所以故意压制他汹涌的情感?
袁平清赶紧道:“好,此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