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钧的夫人,阮秋白。
一看见阮秋白,魏钧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挥开关心的弟子,踉跄地走到魏夫人身边:“夫人……”
阮秋白皱了一下眉头,轻轻擦去他唇边的血渍,然后微微一叹:“明明是不善言辞,容易招人误会,又为何不叫我过来呢?”
魏钧道:“如此危险的境地,我怎舍得你来?”
阮秋白无奈摇头,然后看向米丘二人:“小冽,你该不会认不出我了吧。”
江冽眸光一闪,点头致意。
能让他默然示意的人很少,阮秋白算是一个。对方是所有弟子的师娘,也算是半个娘。当初对刚入济世堂的江冽尤为照顾,在江冽被污蔑偷盗时,她是唯一求情的人,因此江冽给她三分薄面。
“能认出我便好。”阮秋白松了口气:“既然你伯父做了蠢事,磋磨了你的亲情,那我这个做伯母的,就不得不用当年的情分厚颜求你一次,让我为他分辩几句。当初你爹你娘的事太过久远,你还小。五人之中,也只有你伯父尚存,是非曲直怎能由外人评说?”
米丘微微眯了一下眼。
江冽道:“米丘并非外人,她所说即我所言。”
阮秋白一顿,视线若水一般轻飘飘包裹住米丘:“我曾听说过这位姑娘的名字,她似乎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