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日头,却起了凉风。米丘搓着手腕,低声说:“魏夫人,是个意外。不怪江冽的。”
“但他也不能……”
江冽却是没看向阮秋白:“走吧。”
米丘咬了一下唇瓣,眼眶微红地冲向江冽,她求安慰般拽住他的袖口,但江冽身形一僵,竟然是毫无反应。径直带着米丘离开此地。
看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阮秋白微微眯起眼。
米丘跟着江冽走,发现他气息沉沉,像是谁给他喂了毒药又灌下哑药一样。她顿时翻了个白眼,虽然这次是她自己逃走的,但他把她弄丢了是不争的“事实”吧,她还没向他发脾气呢,他又给了她脸色,真是欠收拾!
米丘立刻停住脚步,“嘶”了一声。
江冽回头:“怎么了?”
没事,米丘欲盖弥彰地盖住手腕,“没事,就是走得急了一些,绊到了脚。”
江冽的视线在她的手腕上落了一下,然后看向周围。见一家药馆,就带米丘走进去。
大夫给米丘看了手腕,开了一些散瘀外敷的药,她那伤还带着清晰的指痕,很轻易就能猜出是如何受伤。老大夫捋了捋胡子,看向沉默在一旁的江冽眉头一皱:“夫妻之间小打小闹不碍事,你身为男子,怎可下如此之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