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清楚?”阮秋白低叹一声:“最是无情负心人。那女子本就不怀好意跟随而来,如今少林的高僧一来,即便强如江冽也在劫难逃。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说什么要去找线索,实际上是找个借口,先逃了。”
魏钧眼睛一瞪:“竟然有这种内情,我本看那女子对江冽情深一片,没想到却是装模作样。”
阮秋白笑:“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在欲望面前,情爱算得了什么?”
“夫人看得明白,为何却将她放走了?”
“不值一提的人罢了。况且她将江冽困在这里,我们只有等少林的人来了就好了。”
魏钧松了一口气。
“确实,还是夫人高明。只要少林的人一来,什么都结束了。”
“是啊。”阮秋白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微微一笑:“一了百了,万事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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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丘知道身后有人在跟踪,她不敢大意,带着马儿和小骡向城外跑去。两只家伙看不见江冽,有些闹脾气,还是她发了火才不情愿地抬起蹄子。
她驾着马车离开明德城,路过昨天两人拜祭江父江母牌位的地方,微微一顿。
此时太阳正南,晒得她的鼻尖微微出了汗。
“别跑了。”系统的声音有些冷淡:“后面的人恐怕不追了。江冽也早在济世堂里等成人干了吧。”
米丘沉默地跳下了马车,她给两只家伙喂了草,看着远处的江水发了会呆。
“你说这个时候江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