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道:“正因为危险,我们才要守在这里。济世堂做了那么多的善事,如今大难临头,我们怎能坐视不管?”
众人齐声应是,阮秋白微微红了眼眶。二人走到拐角,魏钧才卸下面上的轻松:“夫人,一日已过了半日,少林的和尚们还未到来,若是江冽不顾约定,暴起杀人……该怎么办?”
阮秋白看了看天色,眉心隐约一皱,低声一笑:“夫君,没听那个孩子说嘛,江冽虽然厉害,但也怕少林寺的那些和尚。他要出来,肯定先杀那些小和尚,你确定他还要为和少林的血债再添上一笔?”
魏钧还是不放心:“既然他已经得罪了少林,也不差这几条人命了。”
“莫急,我早已下了布置。从他踏入那扇门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出来了。”
魏钧一愣,“夫人,你说的‘布置’是……”
阮秋白微微一笑,指尖搭在他的肩上:“夫君何必多虑,一切有我。你就安心安抚百姓就好了。一切顺其自然,不好吗?”
魏钧的嗓子有些干。他眸光闪了又闪,只好点头。
阮秋白回到卧房,问旁边的弟子:“茶水都送进去了吗?”
小弟子面色恭谨:“回夫人,都送进去了。每个人都有份。只是开门的和尚说,那几个小僧只管念经,不吃不喝。”
阮秋白捏着茶杯,嘴角的笑意像是冬日正阳,即便再温柔也带着冷冽气息:“不吃不喝,他们是铁打的不成?里面的人可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