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白看着自己下属的尸体,咬了咬牙,江冽疯狂的程度超出她的想象,如果再留在这里恐怕会引火烧身,此时趁着有焚天教的教众在外接应,她还是销毁所有痕迹离开为好。
想到这里,看着呆在原地一脸煞白的魏钧,她咬了一下唇,毅然进入了卧室,在机关上拍了几下,瞬间进入了密室。
江冽踩中“小孩”的尸体,将黑刀抽了出来,然后缓缓对向神情僵硬的魏钧。
“受死。”
迷宫里的烛火一闪,米丘从脚上拔出一根毒箭,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许上面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对她来说有五十分钟那么久。她在这条路上不知道重走了多长时间。只能说阮秋白的戒心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脚上的毒素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流到心脏,米丘现在没心力读档了,她倚在墙上吐了一口气。爹的,除了江冽,就是这座迷宫让她读档了这么多次了,如果不是这里没有药王谷大,她恐怕真得试到猴年马月去。
扫雷的游戏都没有这么惊险刺激过。不过试得多了,就发现这里的机关完全是心理游戏,本以为这一块地板有了机关,下一块就没有。但哪想到下一块地板直接让她掉了进去。心理这块米丘熟悉,读档了几次后她渐渐找到了规律,下一次她保证就能无伤通关了。
狗崽子,你要是不给我爆二十个好感度我就跟你没完!
米丘正咬牙切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机关门打开的声音,她瞬间直起身,阮秋白这么快就下来了?不行,她还没有找到秘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