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理寺少卿。”陆炔道,他虽然离开中州许久,但兄长来信还是会提到中州这些达官显贵的势力变化。

有问题啊。

谢妄言想,哪有这么巧的时候,整个中州的达官显贵都出现了头痛的毛病?

并且听侍女的意思,陆炔的哥哥显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国师也曾在摘星楼为大家祈福。”侍女又道。

她说到这儿又不敢继续说了下去,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极为让她惧怕的东西。

国师在摘星楼祈福?

谢妄言倒是记得这国师的祈福都是与整个王朝的国运有关……或许是觉得这次中州的这些栋梁都患了怪毛病,这才祈福的?

谢妄言看了眼那俩侍女在说出国师和摘星楼之后,顿时变得煞白的脸,有些没明白为何如此惧怕。

但他看陆炔与温堔,似乎他们已经明白了侍女二人的顾忌。

陆炔见俩人已经没什么别的可说,便示意她们先离开院子,又许诺刚刚的对话无人会知晓之后,两位侍女这才忐忑不安地离开。

“她们这是?”谢妄言有些没明白她们惧怕的是国师还是别的什么。

却见陆炔道——

“半年前、国师、摘星楼祈福。”

他刻意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关键词,似乎在暗示谢妄言什么。

谢妄言仔细一思考,顿时明白了陆炔和温堔都能明白,那俩侍女却不敢说,并且在说完国师和摘星楼之后,顿时脸色苍白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