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白毛。

[贴脸开大?]

[哥哥这都能忍?]

[不是我说,影后是不是过于自信了?这都敢说。]

[我好担心哥哥下一句就是,天凉了。]

文禾嘉不在意那些人多不多,而是问:“你怎么想?”

洛予齐答非所问:“来之前,我见过一棵树,你应该也见过。”

树?

在文禾嘉的认知里,树只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宋淮时,而另一种则是那棵小孩亲手种下的树。

她问:“什么意义的树?”

“各种意义。”

文禾嘉的手猛然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单独见到一个不奇怪,如果是同时见到,那就意味着宋淮时将过去的事全都告诉洛予齐了。

[打什么哑谜啊,什么树?苗苗种下的树吗?]

[文禾嘉那么激动做什么?她之前不是说自己送的项链跟那棵树没什么关系吗?]

[草,我怎么觉得我听不懂了?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文禾嘉好不容易才忍住:“你想说什么?”

洛予齐淡然一笑:“想说就算是见到了那棵树,也不代表我就愿意让其他人来取代我的位置。”

文禾嘉听懂了。

就算是他知道了小孩的那些过往,知道了过去小孩与她和宋淮时的羁绊,都不能影响小孩在他那里的位置,也不允许小孩离开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