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是为了让节度使们互相制衡,但是田承嗣就不是一个老实的亲家,不但没有因为结亲对薛嵩友好,反而想吞并薛嵩的地盘滁州,并且已经开始招兵买马,召集三千精锐壮士日夜训练。

薛嵩得知此事后,日夜忧愁,对外求助却得不到回复,担心丢失祖地,又实在没有好的办法。

“主公此事,奴婢可以相助。”红线却一口将此事揽下,“今夜且待我去去就回。”

薛嵩又紧张,又期待,夜不能寐,坐在书房彻夜饮酒。

酒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因为情绪紧张,薛嵩丝毫没有醉意。

突然,他听到了仿佛落叶飘落的声音,紧张地坐起来:“是红线吗?”

红线从窗外,如同一道幽灵,轻飘飘飘入室内,无声无息落地。

薛嵩不可思议道:“事情已经办成了?”

他看了看天色,此时还未天亮,而田承嗣所在的魏城距离他们此地有三百多里,往返足足七百多里,骑马都得一整日,也没听到红线骑马的声音,怎么就这么快?

红线掏出一个金盒奉上:“这是田承嗣床头的金盒。”

薛嵩接过金盒,还有些不敢置信:“没杀人吧?”

“不过是警告而已,何必杀人。”红线语气轻松地说道。“您的亲家公很警惕,府上有很多卫兵侍卫,兵器众多。有的人头碰屏风,鼾声吓人;有的手持巾和掸,睡着了就放开了。我拔了他们的耳饰,捆了他们的短衣,像有病像发昏,都不能醒来。我便拿着金盒回来了。”

听着红线描述的场景,再打开金盒,看到里面竟然还有田承嗣的私人信件和他的生辰八字已经一些珍贵珠宝,就知道是田承嗣非常重视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