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看了莱姆斯·卢平几秒钟,淡淡地收回目光,继续盯着坐在他前面的海伦娜。
他身边走这会儿没有女孩。没有莱斯特兰奇,没有帕金森,只有埃弗里和穆尔塞伯。
他后面也没女孩,都是男生,男生十分推崇魁地奇,除了他之外大家都在看比赛,这样的情况下他做点什么小动作也不会有人发现。
海伦娜当然知道雷古勒斯坐在自己背后,但她的注意力很快也被比赛吸引了,她不擅长飞行,不过因为雷古勒斯的关系也总会看魁地奇比赛——当然,除了上一场。
今天这场比赛不涉及本学院和宿敌格兰芬多,但关系到排行榜的分数,海伦娜的集体荣誉感还是有的,所以看比赛比较专心。
雷古勒斯身上穿着和别人款式差别不大的校袍,但校袍的质地极好,扫过人肌肤时丝滑流畅,像巧克力,又像是果冻。
海伦娜看着看着比赛就感觉耳后微凉,像是有衣料划过。她莫名想起雷古勒斯从她耳朵上摘耳钉时的触感,想回个头,又没有那么做。
然而她没有心思看比赛了。
她所有的感知都放在了身上和身后。
她感觉到有人撩起了她的头发,她克制着胡乱跳动的心脏,将目光定在拉文克劳的队员身上,好像多认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