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叹息,尤其是到老年,他和陆小凤两人已是孑然一身,陆小凤也不天南地北的各处跑,两人赏赏花,喝喝酒,在说些以前的事情。奇怪的是,他们一生之中经历很多,但每次话题必定会扯道戚竹和流骁,明明相处的时间不长,后来想想也许是因为那段记忆太过刻骨铭心。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说的像是你活了多久,本座看你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花满楼笑笑,并不反驳。
“朋友?”东方不败嘲讽性的重复一句,“这个世上可以靠的住的人只有自己。”
昔日他得任我行赏识,结伴兄弟,到最后也不过是为了一个教主宝座和一本《葵花宝典》而相互猜忌,乃至相互残杀。
花满楼想想,道,“若是教主不介意,在下可以做你的朋友。”
东方不败先是压低声音,“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朋友,”之后声音带着些尖锐,“那是你不知到有些事情前才口出狂言,若是知道了,只怕你逃都来不及。”
“我知道。”无比肯定的声音。
东方不败微微怔住。
“在下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花满楼向前走了几步,很好的避过脚下的泥土,站在一棵梧桐下,虽然看不见,但动作间貌似在观赏它结实的躯干,“不夸张的说,有时候单凭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底气,喘气,我都可以判定出他的症状。”
上辈子到最后几十年他苦心研究医术,也取得了一定的造诣。
而东方不败的声音非男,也非女,而是介于男女之间雌雄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