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只是点头。
刘彻道:“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嬴政轻笑了一声,道:“我只想问皇上一句,留灌夫,还是留窦婴。”
刘彻浑身一震,侧头看了嬴政一眼,道:“朕两个都想留!”
嬴政道:“那皇上就去和太后撕开脸皮罢。”
刘彻揉了揉额角,道:“就真没有别而办法了?”
嬴政看了他一眼,随即把眼光又定格在手中的竹简上,淡淡的道:“能忍旁人所不能忍,能狠旁人所不能狠,这才是帝王。”
刘彻听了有些出神,却不知自己要忍到几时才算完。
刘彻刚到了椒房殿没多久,东宫的侍女就来了,跪下来道:“皇上,太后娘娘不进食,说皇上今日不给结论,太后……太后娘娘就不进食。”
刘彻听了登时一口气冲上来,真想说爱吃不吃,只不过还是被压了下去,正如嬴政说的,要忍旁人所不能忍。
再怎么说,王太后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种大不敬的事情,刘彻必定不能做,只好站起身来,对嬴政道:“朕打算留窦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