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刘安登时惊得睁大了眼睛,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刘陵赶紧过去扶他,道:“父王,您没事罢!”
刘安甩开刘陵的手,指着刘迁直哆嗦,道:“看看你干的好事!干的好事!现在兵权不在咱们手里,宫里只有两千兵马,如何是好!”
刘迁梗着脖子,道:“都是父王要忍忍忍!已经十年了,您都忍了十年了,这回事老天爷不让咱们忍下去!父王您想,现在皇上醒不过来,就算雷被向陈蹻告了密,咱们有什么可怕的,兵权的确不在咱们手上,但是派过来的国相就算掌握了军印,也掌握不了军心,咱们干脆就反了,让宫里的兵马将皇上的大殿包围了,再派人到军营,让军队来火速支应,到时候不怕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活来!”
“再想想……再想想……”
淮南王刘安面无人色,只觉自己手脚发凉,不停的打哆嗦,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兵,动了兵,就再无挽回的地步了……”
“别想了!”
刘迁抽出佩剑,将桌案“咔嚓”一声劈碎,喝道:“父王您都想了十年了,再想怕是要失去主动的机会了!”
刘安全身一抖,刘陵听了,对淮南王道:“父王,这回弟弟说的有道理,不能再想了,错过了先机,就要被动受敌了。”
刘安咬了咬牙,面色有些发狠,终于道:“快,去召集兵马,准备包围大殿。”
他的话刚说完,三人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刘安当即呵了一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