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也没避讳,把上衣退掉,天气早就开春了,这些日子暖的厉害,就算天黑了也不甚凉。
嬴政退了衣服,等着刘彻给他上药。
刘彻看着对方白皙的后背,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登时心脏一突,一想到这个人就是嬴政,而且从头到脚,都是真真正正的嬴政,刘彻的心脏就猛跳不止,有些控制不住的把目光在嬴政白皙的后背上逡巡起来。
嬴政的伤口被小童小心的包扎了,此时有些渗血,刘彻连忙收敛了自己的神色,专心给嬴政上药。
嬴政现在还只是一个刚刚十三岁的少年,后背看起来有些单薄,精瘦的细细的腰身被衣服半遮半掩,更让刘彻心头一提。
刘彻轻咳了一声,强迫自己收回神来。
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手指不敢使劲触碰嬴政的伤口,害怕对方疼痛。
嬴政的后背麻痒痒的,那种极其小心的感觉,让嬴政心头一跳,猛然就记起自己下狱之后,被打得满身是伤,刘彻小心翼翼的为自己上药的场景。
嬴政似乎感觉到对方的触碰有些熟悉,只是这种奇怪的熟悉很快被嬴政本能的克制住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刘彻给他上完了药,伤药虽然止血,但是有些刺痛,嬴政出了一头的冷汗,而刘彻也出了一头汗,却是热汗。
嬴政白花花的后背,时隐时露的腰线,都让刘彻的神经有些不堪。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刘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替嬴政小心的把衣服披上,不小心触碰到嬴政肩头裸露的肌肤,登时指尖像过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