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当时想到了什么呢?
她想到了上学的时候,那一年的情人节,西里斯在天文塔上说——对,那是我。是天狼星。
他们果然是父女,不是吗?他们那么像,父亲曾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女儿好像都天生会做一样。
凡妮莎抬手按了按心脏的位置,那里已经不会因为想到和西里斯的过去而隐隐作痛了,但仍然残存着一丝丝的失落。
这份失落会不断提醒她,她也曾有过幸福美满的家庭,但她的丈夫毁了一切。
恨西里斯吗?
恨过的。
但现在已经不恨了。
恨只能说明还有爱,但她现在对他,已经没有爱了。
既然不会再那样痛苦,也许就没必要再规定他什么时候才能来看女儿了。
事实上她也没有真的强求过这个,西里斯大约担心她生气,才严格按照她的话办,每周末到访。她原以为按照他的性格,会忍不住隔三差五就来的,他能坚持这么久,也出乎她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