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糙是著名的纯血贵族马尔福家唯一的继承人,应该什么都不缺吧?

我望了一眼下着大雪的窗外,不带期望地问爱丽丝:“爱丽丝,你觉得德拉科他缺什么吗?”

缺心眼,我在心里自问自答。

爱丽丝却脸一红,娇羞道:“干嘛问人家这种问题!”

“……”我嘴角抽了一下,额角划下三条黑线。

到底该送他点什么啊?要不然别送了?可一想到不送他礼物会造成的后果,我就抖了一下。

我宁愿被打残也不想被打死,所以我宁愿随便送他点什么也不可能不送他东西!

于是,我在余下不多的劳动服务时开始尽量仔细观察院糙,切着东西也时不时瞥他两眼,从头到脚一处不落,深刻地印在脑子里。

“亲爱的希特勒小姐,如果你的脑子没有因为炸了一次坩埚就完全坏掉了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提醒你现在是劳动服务时间,不是让你来谈情说爱的?”

“……教授!”我白着脸怯懦地看着身后的斯内普教授,“非常抱歉,教授。”

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垂眼看了看我处理的材料,似乎没找出什么可以喷洒毒液的地方,阴沉沉地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大大地松了口气,看向德拉科,后者正在熬制魔药,本来苍白的脸颊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我忍不住想伸手捏捏他的脸,但回想起斯内普教授的话,又压下了这个欲望。

谈情说爱……?大误啊教授!

终于,在我绞尽脑汁思索良久之后,圣诞节的前一天我总算决定了要送德拉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