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去告诉你爸爸你被一个小姑娘给咬了,你看看你爸爸会不会收拾你。”我冷笑。
德拉科抿唇,气得眼眶发红,我看他这样,忽然有些不忍,凝视他半晌,叹了口气,颓丧地靠在了他旁边的墙上:“你也不要怪我,实在是你做的事太过分了,虽然你可能无意造成这种结果,但我家确实因为你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德拉科吸了口气,似乎真的被咬疼了,灰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那里面似乎萦绕着一种叫做委屈的东西……
完蛋了,我对这种眼神最没抵抗力了!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我非常无奈地拉着他一起蹲下,抽出魔杖对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念了一个治疗咒,伤口很快愈合,血迹也不见了,我按了按那里,问:“还疼吗?”
德拉科别开头不看我,但还是发出了一个带着浓浓鼻音的“疼!”。
……这孩子,至于吗?我家被他弄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没说什么,他倒先不依不饶起来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不忿的注视,德拉科警惕地远离了我一点,沉默半晌,低声问:“你说你家处境很危险?”
我咬牙切齿道:“这也是多亏了你啊,你亲爱的爸爸没告诉你吗?他有一个希特勒家的大把柄,只要一说出去,我们全家都得玩完,他本来早就把我们家忘到三里屯了,全都是靠你和你教父的消息才把我想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