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望着我,露出不忍的神情,斯塔克先生也是一样,只不过前者应该是真的为我感到伤心,后者却很明显是因为我被那群没文化的“自由战士”给“上”了很可惜。

“祝你们好远。”我朝他们幽幽一瞥,踩着高跟鞋爬上台阶,豪迈地跟着络腮胡子走了。

我走得很慢,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面,手心里全是汗,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怎么才能够全身而退,但直到我被送进一间相对来说很整洁干净的房间里,我仍旧没想出任何办法。

他们的头儿就在房间里等着我,他赤着上身坐在c黄边正在喝酒,见我来了,他放下酒瓶朝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迟疑地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他不耐烦地起身走到我身边,直接将我横抱而起丢到了c黄上,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迅速扯开了我的西装外套,我还来不及感慨这c黄真他妈硬,就已经快要被扒光了……

“请、请等一下,我有话要告诉您!”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叫都不敢叫,只敢大口大口地喘息,第一反应就是在他停住动作之后拿被子死死地蒙住脸和身体,然后一双手就伸过来扯走了我的被子,滚烫的呼吸抚过我的耳边,压抑沙哑的男声说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当然。”我拼命往里钻躲避他的嘴唇,眼一闭一睁豁出去道,“先生,很抱歉,之前因为怕被杀掉而隐瞒了一些事实,我、我想您有权利知道关于我的身体情况,事实上我……我有病!”

“病?”头儿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我。

我提高音量说:“是的,我、我有性。病!”

“……”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