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爱……

里德尔忽然陷入了沉默。

他垂下眼眸,盯着他捏着酒杯的手指,思绪似乎飘回了很远的地方。

过了许久,他才再次抬起头,用可笑的语气说:“我是不是对它一窍不通,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人吗,邓布利多?”他压抑着翻涌的情绪道,“是你亲手毁了我去潜心学习它的机会,你是怎么做到如此心安理得指责我对此一窍不通的?”

邓布利多凝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你说呢?大约是因为……你曾逼迫一个纯洁的人染上污秽,让她沉浸在无尽的黑暗和折磨中,从骨血里刻上了罪恶。”

他知道了。

知道了那件事。

他让她……那个女孩……那个这么多年来,依然清晰刻在他脑海中的女孩,他让她杀了人。

但他似乎并未发现杀人之后那件更可怕的事。

里德尔若有所思地观察着邓布利多,再次开口时直接切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