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看上去十分具有威胁,但邓布利多依旧不曾犹豫半秒钟。
“没有了。”他果断地说话,脸上露出浓浓的悲哀,“我不得不说,看见此刻的你,我有些后悔了。也许我能用阿兹卡班和魔法部吓住你,迫使你离开去赎罪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请记住,里德尔先生,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我对于维护挚爱的愿望是不会动摇的,如果曾经令你妥协的东西不能再威胁到你了,那么……”他抽出了他的魔杖,比在胸前,凝视着里德尔道,“希望你还会对我这个人本身保存着一份简单的敬意。”
邓布利多可以确信,在他说完话的那一刻,里德尔袖口的魔杖滑落了下来。
他深深地望着他,像在权衡着在霍格沃茨内与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交战有多少胜算。
但那一刻过去了。
里德尔什么也没做。
他转身走开,门在他身后关上,他不见了。
邓布利多几乎在他离开的一瞬间一起离开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走进一幢亮着灯的房子,望向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邓布利多教授?”坎蒂丝听到响动从厨房探出头来,好奇地问,“您怎么来了?您这个时间不是该在霍格沃茨吗?”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个,很快就说,“不过您来得正好,我烤了饼干,马上就好了,是您最爱的口味,本来还想等明天寄给您,既然您来了,正好尝尝刚出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