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平静的生活到此为止。
朱斯蒂娜在看到接下来的内容时,本能地止住了呼吸。她握着纸张的手蜷了起来。
他被指认为猥亵朋友的女儿。
她抬起眼,看到于连近乎于胜利的表情。
这就是于连想叫自己看到的,他想证明卢卡斯是个人品卑劣的人,是个故意用漂亮的外表和温柔的姿态欺骗年轻姑娘的恶棍。显然于连很满意自己寻找到的答案,朱斯蒂娜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她看完最后一个字,平静地开口:“证据呢?”
于连的胜利姿态顿时变得空白。
“什么?”他仿佛没明白朱斯蒂娜的话,“什么证据?”
朱斯蒂娜把文件合上,耐心地解释道:“你只找到了开端,以及他被小镇排挤虐待的经历。那么,他犯罪的证据呢?”
巴黎距离丹麦不算太远但也不能说近,还有着语言障碍。于连能找到如此细致的过去,朱斯蒂娜倒是有点佩服他。
但文件并不能说明什么,没有警方的认罪,没有直接的证据,甚至整个文件里几乎不存在与法律相关的词汇。朱斯蒂娜不是父亲,她没有帮助fbi破案的经历,但她也不傻,想要说服她,仅仅是这样的小镇传说可不够。
这反倒是让朱斯蒂娜明白了,当时她询问他为什么来法国时,卢卡斯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痛楚,究竟从而何来。
怪不得。
怪不得他不愿意提及过去。卢卡斯只是隐晦地对朱斯蒂娜解释,他与家乡的人发生了一点误会,不得不离开。这可不是“一点”误会。
“这还不够吗?”
于连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他看朱斯蒂娜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沉迷爱情、执迷不悟的傻姑娘:“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