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我咳了一声:“朱莉,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在的话说不定有个插浑打磕的我的注意力就被分散了。”
“······我的作用难道就是这么一点点吗?!”
“不,朱莉你很重要,但是你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这个了······”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开着朱莉的玩笑。
“嗷!千我生气了!”
清晨的醒来倒不是因为我一般都早起,主要是肚子饿了,昨天确实也没怎么吃东西,夜里要先生送的夜宵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洗完澡又看了一场可以成为“伦理大剧”的我要是还能吃得下香蕉那神经是要有多粗。
默默地回想起椿先生对着梓先生的含情脉脉,我悲催的捂脸——你们这说不是真爱谁信啊?当我是傻的啊?真当我是傻的啊?
爱就爱了难道我会鄙视你们吗?我看起来是那种进了个新环境就会自高自大的鄙视新环境原土著居民的大胆狂徒吗?!为何放弃治疗!
“朱莉,如果在这个家庭看见有两个男生互相倾诉感情的话,千万不要感到惊讶,理解万岁,理解万岁。”下楼的时候,我这么吩咐朱莉。
朱莉不解的问我:“千,难道你的意思是你会找这里的雄性生物倾诉感情?”
我差点跌了一跤,一针见血啊朱莉先森,你这一句话说出来直接扎进我脆弱的心窝啊。“不,当然不是。”我咬牙切齿道:“朱莉,其实我心里喜欢的还是女孩子,我这方面和大众看齐的。”